番外三羞辱(下)(綑绑)(8 / 8)

蔽,让那座立着木橛的刑椅暴露在她面前。

——木马刑,特别用来惩戒犯了重罪y行的nv囚的险恶刑具。但凡稍有一点t面的人根本不应该看见它,更遑论被按在上面施行。夏慕猛地转头瞪他,皇帝笑得有如春天般和栩,「总算有些火气了?我以为你藏的很好。」

夏慕已经站不住了,她不敢置信,皇帝却强押着她上前,在她耳边状似亲昵昵呢喃道:「已经拿掉另一根,怕你同时前後两处受刑吃不住……朕保证,只要你能撑过一柱香的时间,朕就不治你的罪。」

皇帝没有让她选择,能以如此惨酷的刑罚亲手施加在她身上带给他莫大的刺激。他强力分开她的双腿,让那冰凉的木质y物抵在她私密处——虽说皇帝没少过欺负她,但如此绝决的折辱还是第一次。那东西仿造男子x器,顶部刻意做得粗大,她被反绑的双手无法阻止那东西在她的双腿中前後滑动,随时就要欺进去。夏慕浑身的血ye往脑上冲,一部分的她要推开他然後撞柱自裁,永远摆脱这些无穷无尽的屈辱;另一部分的她却要她隐忍下去,她已经牺牲了自由放弃了尊严,咬牙忍过这一回她就离她的想望更进一步。

皇帝就这麽按着她的腰,无视或者说享受她的挣扎,b她把那根粗糙的y物吃进去。即使给予了她一些ai抚让她多少分泌了些流水,但那物实在太凶恶,吞咽时可怜兮兮的r0u缝被撑得乾涩,却躲不过巨力压迫,哆哆嗦嗦地被木橛一寸寸破开,强压到身t里,撑得她痛不yu生。

坐到底的时候夏慕无可抑制地发出难耐的sheny1n,双腿不住打颤,几乎就要坠下;皇帝扶着她的腰,b她坐实,让那物稳稳扎进她身子里,再禁锢她的双腿。然後皇帝将她反绑的双手吊起,接着狠下心转动机关。偏心轮带动木橛狠狠向上一顶!

夏慕的身t被固定在刑椅上,躲都没有办法躲,最脆弱、ygsi的身t深处就这样被轻易侵犯至底。

「……」

她有一瞬间失神,然後又被下一记顶弄扯回了现实,随後被粗暴恶劣地反覆捣弄。

「季渊……住手!」她嘶声喊了他的名讳,皇帝却笑了。明明是大逆不道的举止他却并不在意,只让那物随着轮轴转动持续在夏慕的sichu撕扯着,带给她疼得钻心,以及难以忍受、铺天盖地的屈辱。

「……朕,很喜欢看你痛不yu生的样子。」他像是捧着最珍贵的情人般在她耳边喃喃说道,手上的机关却无片刻停歇。他心底是有一点疼惜的,但这份疼惜随着扭曲的快意,只会进一步化为更兴奋的冲动。他残忍地侮辱她,下手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听着她气息越发微弱的呼救,一边恣意地吻她、ai抚着她颤抖的躯t,感受有什麽东西在他俩之间断裂

把坚强而美丽的nv人彻底碾碎击溃,看她哀求、屈服,因为他而饱受凌辱,从而获得无上快感,这是征服者的本能。

也是他ai她的唯一证明。

明明说好了一柱香,她在木马上强撑了小半个时辰,途中皇帝让她歇了几次,在木轮重新转动时欣赏她绝望的哀叫,感受那木撅子再度扎进她身子里的美妙阻力。血红se的yet从刑椅上汨汨流出,昭示真正的受刑是极痛的,与欢愉丝毫沾不上边。

夏慕被皇帝大发慈悲卸下来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双足甫一触地便颓倒,被皇帝一路拖到隔壁的床上去。

经此一番凌nve,他的下t前所未有的涨痛,恨不得立刻刺穿她。他刻意温声道,「拷问结束了。接下来特许你侍寝。」

他满意地欣赏她惊恐的神se,拽过她按在专门为她准备的刑床上,铐住她的手脚,b迫她敞开身t呈上自己。由於被摧折过度,夏慕对任何侵入的行为都本能感到恐惧,大腿内侧敏感至极,皇帝轻轻一碰都会引起反sx的激烈抗拒。

「只是坐一会儿木马便这样,」皇帝替她擦拭身上的脏w,蕈头十分渴切地抵着她。「ai卿,你今晚有得受了。」他发力冲进她的身t,让y到发疼的那物尽情享用她,而她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般终於放弃了抵抗的意志。

在重重深锁的y暗地牢中,四肢都被镣铐铐住,没有任何缓和的ai抚,巨根一下下尽根没入ch0uchaa到内里。因为那处已经被木马刑具好好蹂躏了一番,就算只是轻轻摩擦一下都会带给她剧烈的痛苦,更何况皇帝毫无保留往si里c她。她疼的晕过去又被c到醒,再晕、再醒……皇帝啮咬着她,每贯穿一下都要往最深处顶入,确认她每一寸的内里都为着他的到来而哆嗦着。

她是供自己享用的最美好的盛宴,她难受的sheny1n和哀求对皇帝是完美的助兴剂,每一声哭泣都会引发皇帝更凶猛的ch0uchaa。

他要侵犯、占有、掠夺、凌nve她,让她永永远远记住背叛他的下场。

漫漫长夜,这是以ai慾与惩罚为名的,专属於她的最极致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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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不知道有没有读者t到我一直在文中暗示的线索实际上是个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