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回忆(走个回忆剧情)(2 / 7)
「惊扰娘娘歇息非我所愿,此时前来,仅是想向娘娘求一件东西。」
皇后道,「今日之事并非本g0ng指使。」
「阿依慕虽然愚笨,但也知道,除掉阿依慕对娘娘并无好处,故斗胆打扰娘娘。」
皇后细细打量她,此时夏慕穿着单衣未施脂粉,气se颇为憔悴,盘坐的姿势却甚是坦然。
她突然问:「你怎麽进来的?」
皇帝封妃的口喻方呈上她这,照理说即便这nv人此时周围没g0ng婢环绕严加照看,那样重的伤势也足以让人数天无法下床。
夏慕垂下眼帘,「您是担心被崇徽殿发现麽?娘娘勿怪,阿依慕在此间之事并无他人知晓。」
皇后审视这名nv子,虽是西域人,却c着一口流利的汉族语和g0ng庭礼仪。虽有绝se,但又不见ai於皇上。
「你想要什麽?」
权势、地位、保命的承诺……皇后一瞬间想过各种可能,却听她有些歉意地答:「我需要一种药,让nv人生不出孩子的药,最好是终身有效。」
「你……」
「您看到了,孩子对我而言只是负担。」阿依慕微笑,「汉人的臣子决不会让维族nv人生的儿子成为皇帝,而我若怀孕,只怕会吃更多苦头,恐怕连命都没有。」
她将所有的情绪藏起来,低头伏拜,「阿依慕只是想活下来。」
一刻钟後,皇后目送阿依慕消失在黑夜里。一帖汤药下去,她的身子似乎也不像进来时那般飘逸。
皇后在她端过那碗红花汤时,问她就不怕汤药里头下毒了?
那名nv子是这麽回答的:「我若活着对皇后娘娘才是好事呢。」
「相信皇后娘娘b阿依慕更明白此理。」
皇帝原不是太子,也不是皇位的热门人选。他前头的长兄是皇后所出,甚早封为太子;和他一母同胞的三弟生得高大英武,深得先皇喜ai;夹在中间的他兢兢业业,原本以为至多能平安当个闲散王爷、远离权力斗争便是福气,却没想到边疆战事最终的结果居然戏剧x地将他推上了大周皇位,还获得了难寻的异族美人作为後g0ng收藏。
他在短时间内从一个低调的王爷踏上了帝国的权力巅峰,因此对於国事,皇帝从不敢轻易懈怠,递上来的奏折无一例外皆是亲自批阅;但在私事上,皇帝就放纵多了,将夜晚的jg力投注在支配、玩弄美yan的佳人上,抒发获得绝对权力的快感。
皇帝过去在闺房之事向来颇为节制,为明哲保身,王妃和贵妾都来自声誉良好但已然没落的名门,少数几个姬妾出身较低也非绝se,无非是作个排遣。
在他的概念中,nv人要麽温婉和顺,要麽娇俏刁蛮,总之要有小儿nv的0样。
因此,像阿依慕这般来自异族、拥有超乎寻常的美貌和身段的nv人,偏生x子百挠不屈,皇帝一下被激起了征服yu。
阿依慕的身量几乎和他同高,双腿修长而紧致,掐的时候手感极佳,将她按倒侵犯或责罚的时候特别明显。
皮肤是蜜se的,在他或掐或r0u的时候会透出一点红,背上还有几次鞭挞留下来的伤痕。这些创口若是落在其他nv人身上就十分令人惋惜了;但是留在她身上,皇帝有时候抚0着她的後背想,并不难看,反倒更彰显是他的所有物。
阿依慕最漂亮的是她杏仁状的眼睛,眼尾略上翘,眼波流转之间便能x1引人为之驻足,沉溺在她的丽se之中。
世间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绝senv子就侍奉在他身边由他随意处置,只要稍有不顺他的意就拖出去赏一顿打,事後再拎回来或抚慰或泄慾;如此扭曲行径一次又一次地满足了皇帝心中对於权力和施nve的慾望。
即便在他正式册封阿依慕为容妃後,仍违背祖制将她扣在自己的寝g0ng里日夜欺辱,甚至各种难以启齿的、不敢用在其他后妃的花招手段都一一施用,而她居然也艰难地扛了下来。多少个夜晚,皇帝在发泄慾望过後的一丝清明中想,草原上的阿依慕是大周统治下不可言说的祭品。
做为弥补,皇帝对待她的族人十分恩遇。大周承认维族在草原上的统治权,并与他们重新开启贸易。携带h金、织品、象牙和玉石的商人络绎不绝来到京城,交换大周的丝绸与白银。
在g0ng内,名义上赐给容妃的绫绮殿虽仍是大周建筑,内装却重新布置翻修,采用维族风格以鲜明的连续图藤和彩绘镶嵌装饰。占地甚广的正厅不设椅子,而是铺设华丽柔软的地毯与软垫。那些布料有些是来自维族的手织品,也有些是重金难买的蜀地绸缎,被随意地抛置在殿中以彰显皇恩浩荡。
容妃常年「随侍」皇帝在崇徽殿,jg心装饰的绫绮殿大部分都拨给了陪嫁的维族nv居住,只有在每年几个特殊的日子她才会来此歇宿。
在一年的某些天里,绫绮殿奉皇帝的旨意举办仿维族形式的夜宴,美其名为促进双方友好,实则提供後g0ng嫔妃们宴饮的机会。包含皇帝在内,所有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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