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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公司啊,”姚湛空变本加厉地吻他,伸手揽着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身前拉,“你勾得我满脑子都是乱的,压根没法工作,怎么赔我?”

这样的姿势使他埋头去吻时,鼻息里全是宋磬声身上淡淡的香气,像是被名为“宋磬声”的空气包裹了一样。

即便隔着一层布料,可他吻的姿势太色i情,宋磬声忍不住红了耳朵,低斥道:“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

“是我什么?”姚湛空抬头看他,桃花眼潋滟着不明的水光,形如花瓣的唇又美又艳,像是故事里勾人心神的狐狸精。

宋磬声被美色所迷,大脑白了一瞬,还是姚湛空一声低笑才将他的神智唤醒。

“是你流氓!”宋磬声恼羞成怒,伸手去推他,“放开我,我要下去,我要去学习!”

“现在又想学习了?晚了。”

姚湛空笑着拉他的手,一用力就将人拽到了自己怀里,宋磬声一头撞进他胸膛,腰间一紧,整个人就成了跨坐在他腿间的姿势。

“今天换一课,不学金融,学学什么是流氓,好不好?”

他的声音饱含情欲,哑得宋磬声脸红。他早知道一旦越线,姚湛空绝不可能再忍,但第一步是他主动跨的,此时也只能闭上眼任他动作。

颤动的睫毛脆弱又勾人,姚湛空再也忍不住,钳着他的下颌重重吻了上去。

所有可说不可说的情绪尽数在这一吻里,怀里的人被吻到颤抖,在他极尽挑逗地吻技下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唇,姚湛空便像独占欲极强的野兽一样蛮横地攻城掠地。

姚湛空的吻深到了极致,像是在透过唇舌舔舐他的灵魂。宋磬声浑身战栗,被陌生欲望裹挟的身体生出了惧意,肉i体生出欢愉,眼尾却沁出一点水光。

他甚至不知道姚湛空是什么时候停下的,当他回过神,眼角的那点泪光便已经被姚湛空抹去了。

姚湛空与他额头相抵,两个人都在急促地喘息。

“不喜欢吗?”他问。

宋磬声耳廓通红,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半晌隻憋出三个字:“不讨厌。”

姚湛空又笑了,胸口处是微颤的胸肌,十分夺人眼球,下一秒,宋磬声的手就被迫覆在他心口处。

他的体温太热了,热到宋磬声下意识想抽手,却依然被他紧紧按住,“但我很喜欢。”

心跳不会说谎,每一次跃动都是告白。

宋磬声抬着迷蒙的眼看他,情欲与纯真交错,衬着眼底的迷茫越发无辜,像是伊甸园里纯洁的红苹果,仅仅是出现,便代表了欲望本身。

姚湛空与他仅对视了一秒,便猛地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似是哀求又像是克制,嗓音沙哑到令人心惊,“声声,别这样看我。”

宋磬声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在一片黑暗中乖觉地保持了沉默。

数分钟过去,一屋的燥热才终于散尽,姚湛空仰头后靠在椅子上,轻叹道:“美色误人。”

宋磬声眨着眼不说话,心里却在悄悄腹诽:也不知道谁才是美色。

等情绪平复后,姚湛空终于学聪明了,工作的时候尽量克制着自己不往宋磬声那边看,倒也勉强处理好的当日的事情。

而宋磬声也不再去招惹他,隻翻着手里的笔记不做声。

他本想应付应付了事,脑海中却蓦地回想起姚湛空那句“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的”。

他说这话时表情淡淡的,语气也很平静,像是普通的说明,又像是在暗示着自己已经知晓一切。

但是,可能吗?

如果他真的知道了一切,知道连他自己也是他的目标一环,他还会心无旁骛的帮他吗?

爱恨易消解,信任难重塑。即便他谅解了姚湛空的所作所为,却不会再像从前那样信任他了。

他不傻,他知道姚湛空对自己有爱也有欲,情动上头时,说些承诺也是有的。但当他真的要做选择的时候,爱的份量真的能比生命重吗?

所以,他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先利用姚湛空攻略裴野鹤,再利用获得的道具,攻略姚湛空。届时,手握两股能量的他,就能将攻略江凛这件事提上日程了。

琢磨了半天,身体又不自觉地趴了下去,姚湛空余光扫过,淡淡提示道:“眼睛不要了?”

“老妈子……”宋磬声嘀嘀咕咕地抱怨了一句,但还是顺着他的话直起腰身,认真看起手里的笔记。

直到太阳西沉,这一日才算是结束。

姚湛空还在与姚氏旗下的跨国子公司开线上会议。他一身亚麻色三件套,外搭枪驳领同色西装,风度翩翩,精明儒雅,一点也看不出之前勾得人腿软的欲色。

宋磬声之前也算是豪门精英,国际常用的外语种类基本精通。因此,他也听懂了这家“位于佛罗德的子公司”的主营范围。

古华对枪支的管控算不上严,但军i火生意多少会受到限制,可佛罗德就不一样了,只要有钱,你甚至可以买个城主当一当,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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