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2 / 3)
我不签。您不嫌丢脸我还嫌呢,我和您不一样,我还是要点脸的。”
&esp;&esp;“你用身体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来要脸这两个字呢?”
&esp;&esp;赵奕真的目光让她无所遁形,他果然早就知道白霜清就是她!
&esp;&esp;水苓颜面无存,羞愤难当,气极反笑:“那你呢?当爸爸的可以和女儿说出那些话吗?你又是为什么那么对我?”
&esp;&esp;你难道很清白吗?这句震耳欲聋的发问在赵奕真耳边久久不消。
&esp;&esp;他的头又隐隐作痛,阖了阖目:“不管你愿不愿意,这个字你都得签,你要是不愿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愿意。”
&esp;&esp;水苓气得发抖,眼泪涌出眼眶,质问他:“我爸妈被你杀了,肯佐和明美也死了,别人和我还有什么关系?你还想怎么威胁我?”
&esp;&esp;赵奕真的神情有一分微怔,随后摇着头笑问:“……你说钱骏文现在会在哪?新婚燕尔的,没多久就守寡不太合适吧?”
&esp;&esp;水苓将那张纸拍在桌面上,气得嘴唇一直在发抖,眼泪顺着下巴流个不停,眼睛盯他都看得发红:“那嫁给你,和自己的干爹通奸就很合适吗?”
&esp;&esp;“通奸?”赵奕真冷笑,拉着她的手腕把人拽到怀里,“是要我坐实这两个字你才会乖乖听话是吗?”
&esp;&esp;水苓死活挣脱不开:“反正我不会签字。”
&esp;&esp;赵奕真捏着她的下巴,女孩的眼泪往他的手指上流,滴在他的手心里,看着她抽噎,声含哀切:“我已经够恨你了,再恨你一点也无所谓,随你怎样吧。”
&esp;&esp;没有想象中的恼羞成怒,水苓只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带着冷静的疲惫,就像一层薄薄的冰面,水流涌动的势头再大一点,就能将冰撞碎。
&esp;&esp;好像从她那天目睹了父母被他枪杀之后,她就不再了解他,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esp;&esp;他到底是为什么变成这样,她想过那么多种可能,甚至偶尔会去猜想他会不会有不得已的苦衷。
&esp;&esp;为什么杀了所有人,要把她留下;为什么知道她是间谍,不直接杀了她;为什么该死的都死了,只有她没死。
&esp;&esp;为什么对她这么残忍却又同时留着那一点温柔给她,为什么?
&esp;&esp;她宁愿当时和父母一起死在他枪下算了,不用这样被他网开一面,好像只有她是被允许的幸存者,无耻的叛徒。
&esp;&esp;现在他又开始袒露伤口,要她可怜。
&esp;&esp;凭什么,凭什么他作为凶手还要她可怜。
&esp;&esp;更加可恨的是她的心,看见赵奕真生气,她会痛快,但是看见他疲惫,她会难过。
&esp;&esp;人心怎么可以这样背叛理智,对过往的仇恨置若罔闻。
&esp;&esp;水苓放弃挣扎,攥着他的衣襟,低头啜泣,一种巨大的悲哀将她席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esp;&esp;男人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把她抱在怀里等她哭完。
&esp;&esp;等她睡着后,赵奕真把她抱上床,带着那张已经皱了的纸出了门。
&esp;&esp;第二天,水苓又开始发烧,赵奕真替她诊过脉,症状和她小时候发烧一样,没法依赖药物,只能等她自己退烧。
&esp;&esp;他端着红糖鸡蛋坐在她床边:“起来吃点东西。”
&esp;&esp;水苓背对着他躺着,动也不动,一声不吭。
&esp;&esp;赵奕真把碗放下,把人翻过来,猛得一阵桂香飘过来,使得他的心跳莫名快了一点,头也跟着发晕。
&esp;&esp;他略微摇了摇头,听见女孩小声反抗:“我不吃。”
&esp;&esp;赵奕真眉心微蹙:“那你想怎么样?”
&esp;&esp;水苓压根不想理他:“想你死。”
&esp;&esp;说完这话后,水苓被他放开,看见赵奕真从腰间拿出一把枪,往里投了一颗子弹,她瞬间清醒了些,手指抓着被褥:“你要干什么?”
&esp;&esp;“转轮手枪,6个膛室。”
&esp;&esp;他抬起胳膊,利落地让转轮在他的袖子上滚了一圈,金属转动的声响在房间里显得冷硬又干燥,无情的钢铁和致死的火药。
&esp;&esp;赵奕真把枪握在她手心里,略微俯身让枪管抵住他的头,水苓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说话都带着颤:“你要干什么?”
&esp;&esp;“我要是没死,给我把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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