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包崽唐枳/酒后乱性(2 / 3)
弃地重重捏了捏青年同样娇小的乳尖,听见他略抖了身体,吃痛地轻轻“嘶”了一声。
房间里一点也不冷,唐枳衣衫半褪的肩膀直接接触着身后滚烫的火炉,下意识想避开,可身前被把玩的小胸脯落入的魔爪更叫他难受,不着不落,无处躲避,醉着的薄唇微启,只能轻轻地哼了一声:“疼……”
他长的浓密的眼睫轻轻抖了两下,因为一股蚁噬般的痒意而徘徊在梦境和现实的两边。他努力睁了睁眼睛,侧头隐约看见身后热情的女人……
“你……嗯……”
唱歌好听的人连喘息都似乎带着共振,覃子陵没理智,却有足够优秀的视力耳力捕捉到美人的反馈。
这一声打断了她的下意识动作,反倒如火星掉进岩浆,炸开一层伪装后瞬间撩起了膨胀的欲火,几乎想也没想,她一手牢牢压住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把他整条西装裤连着底裤都扒了下来。
更因为醉酒被挑起欲望不得解脱后的发泄燥意,她也没有考虑任何关于爱护床伴的意识,前戏说停就停,粗粗拍了两下眼中圆嘟嘟的小翘臀,手指摸着臀中小缝擦了擦,估摸着有了湿意,就将人两腿分开,把自己肿胀过分的大家伙直直插进了小花穴里。
“啊啊!!”
被粗鲁攻击击中命门的唐枳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疼得在沙发上一个扑腾,感觉像是被一把斧子劈开了下身,痛得两腿哆嗦,全身直冒冷汗,可泪水飚出眼眶,才发现攻击竟然只是粗粗地派出了车前卒。
“好痛!呜出去!啊啊!出去!”
唐枳拼命试图拍打身后的人,打出的拳头却无一奏效,只是听见女人嘶嘶抽着气,按着他的腰身,为了她自己的舒适而随意地帮他揉了揉撕裂的小花唇,一时摸到他有放松的迹象就左右摇晃着磨进了他的身体里。
“好紧……”闷哼声低哑难耐。
听起来好似只有身下小穴的“攻击”奏效了一样。
“呜呜……”唐枳疼得直哭,他也没有真的清醒,特别难受,又痒又痛,更叫他心惊的是他越痛体内越诞出一种奇异的快感,没由来的为之恐慌,泪水掉的愈发欢快,醉后的酒气扑出嘴巴打湿了皮质沙发,挡不住他醉酒后娇气又可爱的模样,“不要弄了……好痛……”
覃子陵伸出手把他的脸掰转过来,看见一双含着泪水晶亮亮的眼睛,一下想起那天第一次看见他在舞台上唱歌的仙气飘飘的模样,“原来是你啊,是你先弄我的,疼也给我忍着啊。”
唐枳听不懂她说的什么,只是哭,就见她皱了皱眉,似乎是厌烦他哭泣的模样,凑下脸来吻住了他的唇。
他瞪大了眼睛。
本就晕乎的脑袋一瞬间空白了,然后一万束烟花噼里啪啦地炸响在天空里,心跳跳出了一个笛卡尔心形线公式,一种卑劣的庆幸和愉悦如火星撞地球一般撞晕了他迷醉的意识。
覃子陵不会知道他此时到底是清醒还是依旧昏醉,只顾着压着他亲,对于青涩得完全不知招架的青年来讲,她唇舌挑逗间无意漏出的间隙是他唯一能得到空气的来源,等她堵死了他的唇逼着他把她渡过去的涎水全部吞下,他就彻底忘了呼吸,顺从着迫切地咽下她的馈赠。
“唔唔……”
熬过刚破处时的痛苦,随着两人的亲吻拥抱,鼻息间尚且残存的酒气熏得人身心酥麻,腿心也慢慢只剩下一阵阵的钝痛感,或者说比起痛倒不如说是胀,被她强行撑大身体的恐慌感。而那种挥之不去的恐慌感却轻易地就能被她的吻安抚下来。
好甜,是酒的味道还是她的味道?唐枳迷蒙地被放开,得到呼吸急促喘了口气,他又不知餍足地侧着头想要重新凑回去,像只小奶狗一样湿漉漉地舔着她的唇。
还想要,那种窒息感……好棒……
可女人已经把吻往下落了,她把他的腰托起来,让他乖顺地跪趴在扶手上,一边舔着他的耳廓,一边开始深入。
唐枳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在他被一个深吻迷得晕头转向之时,她也熟稔地将他的身体开拓到底,借助他情动时溢出的汁液,在湿热黏腻的处女穴里开启了摩擦生火来泄火的微妙运动。
“唔嗯……”被一个鸡蛋大的龟头顶了一下花心,初尝快感的小处男心神激荡,眼睛迷乱地盯着边上摆饰用的一束花,脑袋里全是一片乱码。
覃子陵的状况要比他好了许多,倒不如说她确实借着唐枳的身体得到了慰藉用的清凉,边做边回了蓝,慢慢醒悟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天是她和小莳宝贝的订婚宴,订好的婚房里却多了一个勾引她的妖精,如果是平常人也就罢了,偏偏唐枳是蔺莳这么多年下来最好也是最重要的朋友……
覃子陵比起以前已经改变了很多,至少现在下意识地就会顾忌家中老婆们的感受,如果是处在勾引进行时,她会把人打包送出门;而像这样的勾搭进行时……她的没节操很大程度上决定她做不出大义凛然拔屌以示清白的柳下惠举动。
桃源洞里滑腻的软肉像橡皮套子一样紧紧裹在肉柱上,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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