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佛系宠妃 第62(2 / 3)
环绕。
彩绘瞧着她的脸色, 忖度了一会方道:“娘娘, 有件事情,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娴妃有些不耐,“讲。”
彩绘试探着开口,“是……是冷宫里那个, 那贱人还不死心, 不知哪里来的本事,指派了个小宫女, 给咱们宫里送来了一封血书,奴婢本想丢了那腌臜物省的污了娘娘的眼, 可那血书上所言事关重大, 令人心惊。故不敢擅自做主丢了去, 想着还是来回禀娘娘, 请您定夺。”
娴妃听着听着, 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她的本事倒是大得很,都这样了还不死心,不肯安分上路呢。”
彩绘观察着主子的脸色,“那娘娘……”
娴妃笑得有些阴谲,“呈上来给本宫瞧瞧。”
彩绘顺势将藏在袖笼中的血书呈上。
娴妃拿过去细细看起来,眼中的神情越来越阴森,末了,她抬眸看向彩绘,那阴邪的眼神直让彩绘打了个哆嗦。
她薄唇轻启,泛着朱砂的水泽。
“看来,本宫今夜要去冷宫走一趟了。”
璇玑殿里,姜婵儿正坐在床前,百无聊赖地喝着茶,自从宫苑的田地都承包出去后,她便等同于过躺着赚钱的日子。
全宫上下都喜气洋洋的,每个人都笑得抿不拢嘴,因为那样长一段时间的汗水和付出,最后终于得到了回报。
即辛勤耕耘有了收获。
人世间头等幸福之事,莫过于此。
阖宫上下都沉浸在欢悦之中,于此同时,姜婵儿与秦苍约定一起见萧澧的日子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而至。
到了下晌,秦苍果不其然叫了宫女来喊她。
地点约在了宫中的松兰亭,是皇宫西北角一处环境清幽,且鲜有人至的好去处。
松兰亭临湖而建,因着四周常年有苍松兰草环绕相伴而得名,正值日暮,湖风清淡,水面有细碎银鳞翻滚,旷瑟明远,意趣悠然。
姜婵儿头佩清新典雅的翡翠蝴蝶簪子,璎珞叮当,穿着一席鹅黄色宫裙,纤腰束着洁白飘带,行走间如弱柳迎风,似有一股袅袅仙气,并未敷粉施朱,已是美轮美奂。
她步入松兰亭时,萧澧和秦苍已然在亭内等待。
秦苍依旧是一身素衣乌发,兰草一般水嫩的人儿,她身前坐着的萧澧,今日像是特意打扮得格外精神些,墨发一丝不苟地别在白玉冠中,展露出白璧无瑕的一张俊脸,他身着织金绣银的上好锦袍,一双桃花眼弯着好看的弧度,双眸半明半昧似星子,此刻正一瞬不瞬地地瞧着眼前的姑娘说话。
远远观之,当真是一举一动皆可入画,似乎所有的风流都刻在了骨子里。
怪不得世人皆说宁王气度绝然,姜婵儿从前还不信,只以为是谬传,如今想来,或许是因为萧晗这尊姿容绝世的大佛在侧,才遮挡了其不少风华。
可今日,许是萧晗不在的缘故,她可算领会到了萧澧的超脱风姿。
若说萧晗是莹莹月辉下容色绝美的暗夜幽昙,那萧澧便是灿灿白日里的皓皓暖阳,二人各有千秋,各领风骚,全然是不同种类的美。
秦苍发现她的到来,一双杏眸立时变得亮晶晶的,热情地上前来执她的手。
“姐姐你来了,快过来坐。”
“好。”
姜婵儿弯了弯眼睛,神秘地冲她眨了一眼,而后跟着她走到宁王那头去。
萧澧不知何时已经颇为恭敬地站起来了,身上全然不见寻日的散漫不羁,未等姜婵儿行礼,他便抱拳作了一揖,朗声道:“姜嫔娘娘万安。”
姜婵儿没料到他会行如此大礼,受宠若惊,整个人怔了一怔,连忙摆手道:“宁王殿下何故对本宫行此大礼,实在是折煞人了。”
“姜嫔娘娘乃是苍儿密友,吾自该以大礼相待。”
萧澧眼神清透,透着一股子诚挚之意,并且他自称吾,半点王爷的架子也不摆,显然是做足了功夫的。
姜婵儿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她常听萧晗说起萧澧,知他是天性纨绔不羁的,也是因此,她才会想要给秦苍好好掌掌眼,识一识这人的品性究竟如何。
但眼下看来,萧澧定是猜出秦苍唤她来的目的,故而早早便设下了应对之策。
光是这番隆重正式的打扮,以及做出这知礼规矩的模样,便可以见得了。
他的如意算盘,必然是想让她回头能在秦苍面前多多美言的。
可姜婵儿却不是这么简单应付的,她不会因为萧澧的这套表面功夫就对他大肆褒扬,她想了解的,远比这些浅表的东西要多得多。
事关秦苍的终身大事,姜婵儿只会拿出一万分的谨慎,半分也松懈不得。
遂,两人便在石桌边正襟对坐起来。
开始了一连串审讯般的问答。
直把坐在一旁的秦苍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对我妹妹,是究何生出的心思?”
姜婵儿正襟危坐,双手端得正,背脊挺得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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