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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枝雨一瞬间脸红了一下,轻轻咬着嘴,问:“那我说不喜欢你的时候,你怎么信了。”
“我没信,但你不想让我知道,我就听你的。”
“好了别说了。”濯枝雨小声说完,转头看向车窗,背对着庭檐声。
“我知道你不喜欢把感情的事放在嘴上说,我也不是非要听你说喜欢我什么的,我做过的事都是我自己愿意,和你没关系,你不用想这些。”
说完,庭檐声解开安全带,过去把濯枝雨搂进怀里,胸膛贴着他的背,感受到了他剧烈的心跳,“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行,你别走,你想做什么都行。”
认识二十多年,庭檐声从来没有一口气对濯枝雨说过这么多话,对谁都没有,他本来就是话少的人,有自己的主意,什么事都做得很好,唯独爱人做得很差。
不过濯枝雨也做得不好,他心想,没人比他们更般配了。
濯枝雨从庭檐声怀里转过去,把眼泪擦在他的衣服上,抱住了他的腰,他下意识咬着下唇,咬了又咬,嘴巴都通红,他才下定决心似的,很小声很小声,红着脸说:“喜欢你,庭檐声。”
“我知道。”庭檐声也小声说,过了一会儿,庭檐声又小声问:“那我们是什么关系了?”
濯枝雨更小声了,“我不知道。”
“那我也不知道。”庭檐声说。
“烦死了。”濯枝雨推开他,给自己系安全带,低着头不说话了。
全世界最别扭的两个人到了家也没说话,庭檐声去厨房热饭菜,濯枝雨脱了外套去卫生间洗手,磨磨蹭蹭洗了好一会儿,洗完一抬头,忽然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在笑。
不是很明显的笑,就嘴角微微弯了一点,眼角眉梢都很柔软,濯枝雨看着自己,愣了一下,习惯性地咬了咬嘴唇。
庭檐声喜欢他,早就喜欢了。
想到这濯枝雨猛然高兴了一瞬,然后又想起十六岁的庭檐声单薄的背影,他看过无数次,就是没想到什么都懵懵懂懂的年纪里,那样瘦的肩会想要扛起他的人生,濯枝雨自己都不在意的人生。
“还没洗完。”庭檐声忽然出现在门口,见他两手湿漉漉的,拿了条毛巾给他擦手,“饭热好了,去吃点。”
濯枝雨伸着手让他摆弄,掀起眼皮看着面前的人,今天去警局特意穿了正装,脱了外套就剩件蓝衬衣,领带都没来得及摘,非常板正,非常……那个。
濯枝雨立马低下头,挤了点护手霜擦了擦,又问庭檐声:“你饿吗?”
“还行。”庭檐声说,“你不想吃吗?要不出去吃点你想吃的。”
“算了,太累,我懒得动。”濯枝雨慢吞吞地搓着手,茉莉花的香味蔓延开,很好闻,他举着手凑到庭檐声面前,问:“香吗?”
庭檐声挺认真地闻了闻,“香。”
“我身上也很香。”濯枝雨歪了歪头看着他,手顺势放在庭檐声脖子上摸了摸,“你过来闻闻。”
庭檐声笑了一下,真的弯腰凑过去,在濯枝雨脖子附近很仔细地闻了闻,“是很香。”
说完在那亲了一下,抬手要去开灯。
“先别开。”濯枝雨搂着他的肩推着他转了一下,两人换了位置,庭檐声背靠着洗手台。
客厅也没开灯,他看不清濯枝雨的脸,只看到他凑过来,在自己嘴上亲了亲,主动用舌尖勾了一下庭檐声的舌根。
一下就把庭檐声的火勾起来了,他搂住濯枝雨的腰,还想继续,濯枝雨偏头躲开了,然后把手伸进了庭檐声的裤腰里。
制服腰带扣得很紧,濯枝雨伸到一半就动不了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低头抵着庭檐声的胸口开始解腰带。
濯枝雨不得要领,摆弄了半天也没打开,庭檐声本来不想帮忙,但濯枝雨的动作大,又软又热的手指时不时碰到包裹在裤子里的性器,庭檐声叹了口气,捉住濯枝雨的双手,带着他解开了腰带。
“麻烦死了。”濯枝雨抱怨了一声,声音嘟囔着,很可爱,庭檐声笑了,低头想去亲他,结果濯枝雨忽然蹲了下去,庭檐声扑了个空,低头看向蹲在自己裤子前的人。
濯枝雨的手指勾着裤腰的边缘,似乎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很快拉开拉链往下轻轻一拉,已经硬了的性器弹了出来,还蹭到了濯枝雨的脸,很烫,濯枝雨的脸很快就红了。
“我……”濯枝雨想说点什么,结果没说出来,他舔了舔嘴唇,轻轻抬眼看了下庭檐声,看不清他的表情,濯枝雨放松了点,抬手握上庭檐声的阴茎,慢慢撸动了几下后,明显更硬了,上面的青筋都鼓起来,脉络分明。
濯枝雨蹲得有点累,他动了动,直接把膝盖跪在了庭檐声还没来得及换下的皮鞋上,很软,他动作很轻,怕把庭檐声硌疼,放好后,濯枝雨摸了摸手里的家伙,然后凑过去,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舔完就听见庭檐声轻轻喘了口气,濯枝雨终于大胆起来,张嘴含住圆润的龟头,用舌头轻轻舔着,他口腔很浅,含不了多少进去,只能慢慢舔着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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