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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就算你住在我自己的房子里被他们发现了,也根本没人会多想。”
徐青野放开了庭檐声,不等关思量对他这话有什么反应就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从沙发里拉起来往楼梯上走。
“小庭子还是自己睡二楼啊。”徐青野冲庭檐声喊了一声,庭檐声回头看了他俩一眼,撇了撇嘴又转回去了,没理他。
徐青野的房间在三楼,关思量走到三楼拐角嫌累,甩开徐青野的手靠着栏杆喘气,冲徐青野摇了摇头:不做。
“都两天了,不疼了吧。”徐青野从台阶上下来和关思量面对面,还在楼梯上呢就要去脱关思量的裤子,“我看看。”
关思量抬腿用膝盖撞了一下徐青野的肚子,徐青野没得逞,站起来想去抱他,关思量又抬起手,徐青野一看他那架势就知道他今晚因为谢云飞还是心情不好,赶紧举起受伤的手,“别动别动,还疼呢。”
见关思量放下手,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徐青野轻轻动了动手腕,嘶了一声,关思量抬眼看他,刚才紧绷着的表情松动了些,徐青野把手伸到他面前,那里还肿着,很红,“真挺疼的,你给我吹吹。”
徐青野总是这样,似乎在他那里就没有丢脸这一说,什么事他都做得出来,还非常理直气壮。关思量偏开了头,一副没听见的样子,徐青野知道不会做这种幼稚的事,就是逗他一下,没把关思量逗笑,自己先笑了,“好了,不做就不做,陪我洗澡总行吧,我手这样不方便。”
话音刚落,关思量忽然回过头,重新扶起徐青野的手腕,递到嘴边轻轻吹了两下,又放下了,然后看着徐青野,没什么表情地慢慢挑了下眉,用手语问他:好点了吗?
“嗯,”徐青野反应过来后垂下手,忽然老实下来,很低地应了一声,“好多了。”
关思量上楼了,真的陪徐青野洗了个澡,然后意料之中地徐青野要跟他睡一个房间,徐家一个外人都没有,庭檐声不算外人,关思量也没拒绝,随便他了。
关思量在徐青野家一住就是半个月,因为谢云飞把徐青野给打骨裂了,谢桥也不敢让关思量回去,怕谢云飞犯浑又闹起来,徐青野期间又给谢桥打了个电话,听着他气消了些,又跟谢云飞说了一声,让他回去要钱。
徐青野看热闹不嫌事大,谢云飞回去他们父子俩肯定又要吵,那时候谢桥就更想不起来关思量这人了,光顾着生气了。
八月初的几天温度高得离谱,别墅里的窗帘几乎都放了下来,实在晒得不行,傍晚太阳落山才好了点。
徐青野在后面的泳池里带着庭檐声游泳,说是带,把孩子往里一扔就不管了,反正淹不死,关思量坐在三楼客厅的阳台喝茶,稍微低头就能看见泳池里的一大一小。
关思量不会游泳,他不喜欢这种身体大面积暴露出来的活动,也因为他怕水。
关思量的妈妈是生他难产去世的,他父母感情很好,所以关父给他取了这个名字,但关思量并不喜欢。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这样一个名字,听着就命苦,好像他的存在只是为了纪念父母的感情,对他本人没什么意义。后来关父真的在关思量十岁那年在浴室里自杀了,里面的水一直流到客厅,关思量放学回家推开门就是满屋的水,他爸爸就躺在全是水的浴缸里,吃了安眠药又割腕,十岁的关思量站在浴室门口,那里的水还掺杂着淡淡的红色,淹没了他的脚。
从那以后关思量就怕水了。
关思量平时根本不会想起这些事,关于父母的记忆都是很遥远的事情了,这几天在这里待得有些放松,大概是闲的,他有点心烦意乱,随手拿了根烟点上,吸了一口后心里稍稍好受了点,低头看着楼下的水面,夹着烟的手拖着下巴,整个人懒洋洋的。
徐青野不知道游了几个来回后才看见阳台上的人,他趴在泳池边上,把庭檐声叫了过来。
“干嘛。”庭檐声慢吞吞地从水里爬出来,坐到泳池边上,徐青野说:“你累了,回去休息。”
庭檐声转身站起来就走,一点都不想搭理徐青野,去二楼洗澡了。徐青野抬起头,冲关思量招了招手,他知道关思量看见了,也知道他怕水,他就是想试试关思量会不会下来,最近几天他心情好了点,脾气也小了,徐青野就忍不住开始得寸进尺,没事找事。
关思量不太想下去,他懒得动,不过面前一壶茶已经喝空了,他自己在这待着也没什么意思,天边的斜阳还挂着,整个庭院水面都变成了橙红色,徐青野一直在仰着头看他,等他下去,关思量轻轻弹下一点烟灰,起身下楼了。
泳池里的水溅到外面,湿漉漉的,关思量犹豫了一下,脱下拖鞋,光着脚走到泳池边上,站在徐青野面前,神色如常,倒看不出他怕水。
徐青野看见他下来也没说什么,知道他怕水,也没想让他下来,他抬头看着关思量抽烟,一点星火的光亮融合在余晖中,关思量微微张嘴吐出一点细细的烟雾,抬起一只脚放在徐青野的胸前,慢慢踩了踩。
徐青野笑了笑,抓住他的脚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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