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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声扬硬得发疼,他钳制住裴斯音的下巴,被含得水淋淋的性器戳在柔软湿热的口腔里,下面的人呜呜的发不出声,宋声扬头皮发麻,像是叹息:“你就非要这么做。”

他掰着裴斯音的下巴往后,将性器从那张嘴里退出来。

被塞得满满的口腔一下子空虚,裴斯音的口中灌入了太多空气,跪在地上咳个不停,宋声扬拉着他的手臂,想要把他扶起来。

“不管是谁这样口我,我都会有反应。”

裴斯音跪在地上的身子僵住,他的嗓子干涩难受,发出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他挣开了宋声扬的手,没继续起来,而是就这样跪在地上,两只手又握拢了那根愈发胀大的性器,贴着问:“所以说,你也会让别的男人为你口交吗?”

“不会。”宋声扬斩钉截铁,“我说了,我不喜欢男人。”

裴斯音没再发出声音,空间中传来久久的沉默,一时间气氛如降冰点,冷得让人发颤。裴斯音没再故意弄他,而是拿开了自己的手,在黑暗中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那你让我滚。”

“……”宋声扬没理解:“什么意思。”

裤脚摸上了一只手,裴斯音想要靠着他站起来,宋声扬弯腰扶了一把,秉着呼吸掩饰渐乱的心跳。

裴斯音又回到了刚刚那个姿势,他用双手环住了宋声扬脖子,小心翼翼地在暗中摸索着对面人的嘴唇,情难自禁地轻轻舔舐:“你不是不喜欢男的吗,那你让我滚,只要你对我说了,我就再也不打扰你了。”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宋声扬产生错觉,他稍稍偏头,就被裴斯音逮到机会,踮着脚尖吻了上去。

宋声扬猝不及防被偷袭,但裴斯音没给他退缩的机会,几乎是整个人贴着他直到靠墙。

裴斯音贪婪地将舌头伸进宋声扬的嘴里,没什么章法地搅出色情的口水声,宋声扬的脑袋磕着墙,他的手向后伸,发狠地抓住了裴斯音的手腕:“裴斯音!”

裴斯音吻得又密又急,他离开宋声扬的唇,喘着气说道:“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

手腕上的力气收紧,裴斯音知道宋声扬有点不高兴了,他接着前面的话继续说,让宋声扬做选择:“不亲了,你说吧。”

宋声扬平时在朋友面前的任性,此刻在裴斯音面前简直不值一提,他听着耳边的颤音,只是抿着唇一言不发。

“你不说,就是有一点喜欢我。”裴斯音的身体发烫,他沿着宋声扬身体的曲线向下,两只手被抓住吊在半空,“这次真的不骗你,给你三秒钟。”

呼出的气息滚热,围着宋声扬还没被解决的那根性器上,裴斯音凑近,长长的睫毛蹭扫在粗大的柱身,“一。”

走廊的护士路过病房时的脚步清晰,裴斯音的声音显得很微弱。

“二。”

心跳声很重。

“唔……”宋声扬没有给裴斯音说‘三’的机会,他在静谧如夜的病房里,一只手插进了裴斯音的发间,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挺着身将性器塞进他的嘴里。

“你以为,你想怎样就怎样吗。”宋声扬拽着他的头发,慢慢暴露被逼出的本性,他在裴斯音潮热的嘴里前后进出,没进入太多,但还是听见了身下人呼吸艰难的呜咽:“招惹我有什么意思,就那么好玩。”

从第一天搞错性别的乌龙开始,本应该没有后面以及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既然弄错了,大家和和气气解释一下就过去了,但从那天开始,一切都不受控制,每一件都在超乎宋声扬的想象。

裴斯音的下巴都要麻了,他被迫仰着头,湿散的头发乱糟糟黏在脸颊上。宋声扬也没有真的气到失去理智,只是浅浅插在口腔内壁,但也把裴斯音的嘴巴撑得足够大了,嘴角的口水止不住似的往下流,弄脏了地板。

他的眼睛红了一圈,被顶得呜呜直叫,大概是听出声音太过沙哑可怜,宋声扬最后放开了他,手指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对着裴斯音的脸,射出浓稠的白色精液。

裴斯音感觉到面前的人正在做什么,所以提前闭上了眼睛,微凉的精液从他的眼角流到下巴,在他漂亮张扬的脸上勾出一道蜿蜒的弧线。房间的光亮就在此刻突然呈现,裴斯音感受到了,耳边还听见病床上方帘子拉动的声音。

窸窸窣窣的响声很快停下,宋声扬像是叹了一口气,蹲下来拿纸巾替他擦干净脸上的精液,裴斯音睁开眼,赤裸的身体也沾上了溅出的精液,像刚被欺负完的一只脏兮兮小动物。

纸巾被宋声扬扔进垃圾桶,裴斯音身上的痕迹被清理完,于是又默默牵上了宋声扬的手,犹豫了几秒:“我好冷。”

宋声扬撇过头,刻意不去看那具赤裸的身体,空气中涌动的难忍情潮很快被不知名的苦涩取代,他在柜子里找出了一套蓝白色的病号服递给裴斯音:“穿上吧。”

衣服很快穿好,裤子裴斯音却几经波折,他的膝盖和脚腕本来就受了伤,刚刚又在地上跪了那么久,等到完全静下来,才发现双腿只要一弯曲,就痛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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