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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沂春兜着她的穴肉磨了一会,将手抽出来,指缝间拉出黏腻晶莹的液体,带有明显的情欲气息。掌心将玫瑰包裹,液体滴落在花瓣上,挺翘漂亮的鼻尖凑近了去闻,发出一阵感叹:“现在是玫瑰的味道了。”男人对着她绽放微笑,后者感到些许眩晕。不可否认,他确实长得很漂亮。浑浑噩噩间,脑中突然灵光一现:“你刚刚…是不是提到了傅总?”他重复着,眼神亮得吓人:“是吗?我提到了他?”手捏着花茎抽出来,花刺截断口勾着乳肉,留下浅密红痕。抚弄的手也停了下来,大腿根强烈地颤抖一刻,情欲在濒临喷发时戛然而止。林毓难耐地用小腿磨蹭男人的腰间,划过紧而薄的侧肌。“许銮…是不是把监控给你看了?”后者笑得狡黠,好似泉水里稍纵即逝的鱼踪。男人面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平静地说道:“原本想以此为筹码,但我想你应该不会在乎。”她确实不在乎,这种alpha的风流韵事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不过,确实有些好奇傅和钧知道真相后的反应:最坏的结果无非是给她一笔钱,然后痛快辞职消失。“您是不是更应该担心,竟然有人胆敢在缪氏旗下的酒店里搞出下药这种非法勾当。”林毓的目光含着怜悯,灰色眼睛发出令人目眩的光彩:“这才是真正的丑闻,不是吗?”男人面色沉了下来。半晌,他才微微倾头,状似无奈地笑道:“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让你也能给傅和钧一个交代。”情欲灼烧着她的口舌,吐出尖刺的话语:“缪总还想忍多久?”随后,林毓泄出一阵喘不上气的轻笑。双眸泛着灯塔般的明光,附身凑近她,身上传来醉人的玫瑰香味:“我确实忍不住了。”
缪沂春将女人翻了个身,动作急躁却不失柔情。大掌按住她的腰窝,稍稍施力,使得腰部下陷,她必须用手肘支撑着桌面,臀部对着男人高高翘起。他拿起桌上的金色裁纸刀,刀柄处装饰着缠枝玫瑰。刀尖挑起裙摆,抵住那层薄薄的丝袜,顺着臀缝划开。丝袜犹如断裂的蛛网,裂谷一路钻入腿心。大腿软肉撑开丝袜,甜蜜浓稠的汁液顺着腿根流淌。林毓全身上下都干瘦,唯有腿心有几分软肉。手指代替着裁纸刀将内裤挑开,重重地揉了上去,手指毫不留情地往内部钻,几下屈指挑逗,让她仿佛有一种被人操开的错觉。玫瑰花被放在两人下体之间,花瓣抵着穴口,另一边是男人略微挺翘的西装裤。缪沂春隔着西装裤顶弄她,玫瑰花瓣被压在穴肉上来回碾磨。她在昏昏沉沉的情况下只能借着男人的力保持姿势,膝盖软得也难以撑起来了。男人默不作声,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身下撞击停下来,浅色西装裤上有一团极其明显的湿痕,缠着晶莹的淫液体。手指抚弄着玫瑰花,湿滑的体液已经将整个花茎糊得黏黏的。缪沂春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一朵为了雨落而生的玫瑰,在不可胜数的年月尽头,这是你的心愿。手捏着花茎去探弄阴唇,对准了那道窄窄的缝隙,缓慢地推了进去。疼——林毓面色发白,死死咬着下唇让自己保持清醒,残喘着接受无尽濒死之痛。她背对男人,忍受着下身未知的折磨,手指几乎将老街的合同文件揉皱。“轻点。”花茎根部戳疼了穴道,林毓下意识地往后踹。缪沂春掐着大腿根,将穴肉拨开,不容许她的推拒。男人俯下身,胸膛贴着瘦削的后背,浓郁的玫瑰花香将她包裹,她恍惚以为自己变成了oga。花茎缓慢地被吞吃,浓绿的枝干与深红的穴肉形成强烈的对比,被饱满的肉扈紧紧吸住,发出黏腻的水声。林毓完全瘫软,男人的手臂如钢筋一般箍紧腰腹,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