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吃鸡巴吃精为病弱的哥哥吸出寒气翘起屁股接受检查肉棒止水国师的野望(1 / 4)
“照顾好他。”
白芷低眉顺眼的应着,接过药膏,看着少年离去的方向,弓着的脊背慢慢挺直,眼神冰冷,挺拔的身姿倒不像是个侍从,他瞧着八皇子的身影消失,才转身向宫殿走去。
昏暗的房间,随着加料的香片,他的殿下进入沉睡。
白芷拂过那微蹙的眉头,俯身细细地温柔的覆盖掉那爱痕,同时眼底的嫉妒疯狂的滋长,最深处的黑暗像似无限拉扯叫他癫狂。
是他最先发现守护的东西,结果那些讨厌的家伙一个个循迹出现。
听到无知无觉的少年发出细碎的呻吟,眼中的风暴才稍稍缓和,白芷自言自语的低语道:“你也是对我有感觉的吧。”
看着少年无意识的皱眉,怜爱的拂过眼角流下的清泪。
“别哭。”
拿着药膏,细致的涂抹在那疯狂的痕迹,他小心翼翼的像是保养着珍爱的瓷器,淡然顺从的面容透着宠溺,嘴角露出了清爽的笑容,“过几日你想见的人会出现在你面前,你不是一直很想见他吗?”
把少年揾进怀里,额头相抵,呼吸交融,仿佛此刻他们便是如此亲密无间。
“殿下你看我对你多好,你却让我变得如此奇怪,”
一瞬间又想起当今皇帝还是皇子时,逼宫杀了护驾的贤王,把相关的人全部杀了,连襁褓的婴儿都不放过。
那时候姐姐让他换上侍从的衣服,哭着捂住他的嘴叫他躲起来,替他争取了活下去的机会。
视野里都变成恐怖的红色,一场大火把一切都烧没了。
只有他,许是上天眷顾,体弱多病暗中养着的沈芷逃过一劫,是唯一贤王血脉的侥幸活下来的。
这些事每每回想起来,真叫他后怕。
“以前见你被欺辱的时候,看着那个男人的冷眼旁观和不耐,我心里没有什么感觉,想着果然是吃至亲血肉的恶鬼,明明喜欢我父皇,为了皇位还是杀了他。”
左手拂过少年墨黑的发丝,握在手心里,爱怜的亲了亲,指尖拂过那未消退的痕迹。“现在却叫我心疼和发狂,还引来这些讨厌的家伙,这都是你的错。”
“白芷……”
听到少年无意识的唤着他的名字,白芷笑着应了一声,蹭了蹭少年的脑袋,“没事,我原谅你了。”
……
突然侍从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告诉他母妃因为冲撞了太后,现在被陛下罚跪着。
沈情急忙跑去,天公不作美,还下起雨了。
希望哥哥没听到这个消息,若是母妃有事,他定会很难过的。
在拐角处,沈情看到三皇子言冰,对方拽住他的手腕,一脸苦涩,“现在太后气头上。”
沈言冰是他的同胞哥哥,当初贵妃丧子悲痛,皇帝怜惜,便把还小的沈言冰送到贵妃名下抚养,备受疼爱几年后,贵妃却又怀孕,生了八皇子。
瞧着发鬓和衣襟都被打湿了,温润如玉的脸透着苍白,还在咳嗽。沈情眼睛有些通红,心疼的抹去他的脸上的雨水,“哥,你身体不好先回去吧,留在这贵妃娘娘会生气的,还会被人看笑话的。”
言冰摇了摇头,看着远处跪着受罚的女人,“这里隐蔽,他人看不到的,你快过去陪母……柳常在吧。”
沈情极其劝说,见哥哥终于回宫等着。
心里的大石稍稍松懈,只是他同样不受宠,除了跪着求情,也别无他法。
先皇后去世,宫里一切事务都归太后和贵妃一起掌管,向来讨厌他的贵妃是不会帮忙求情的。
剧情提前了。
在御书房外跪着,沈情想着自己间接坏了清贵人的事,这下矛头直接对着他。
沈情看着地上线条分明的青瓦砖,垂眸任由雨水打湿的。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头上出现了一柄伞,沈情微微抬眸,转入是带着一袭简单的白衣,金丝勾边,衣摆边延展着紫色的精致的花纹,带着诡异的面具,看不清面容的有一头华发的男人,周身的气质高冷禁欲,一副高岭之花的姿态叫人生畏疏远。
是国师李非愿。
男人向他伸出了手,示意拉他起来,沈情没有搭上去,抿了抿唇,有些沙哑的声音,“对不起。”
如此熟悉的场面,仿佛又回到他被欺辱的时候,在无边黑暗和不安中,第一次除了沈言冰之外的人,对他伸出手。
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对不起又让你看到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
“我没有这样想过,”国师见少年的脸上满是水,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但眼眶是红的,听到他的话后表情像是怔住,漂亮的眸子骤然缩紧,冷淡表情此刻脆弱的不像话。
怎么和以前那般爱哭。
见男人直接抓住他的手,沈情愣了愣,冰凉的温度激得他有点吃惊。
国师的声音极为清冷传入他耳中,却叫紧绷的神经松懈些,“太子和贵妃过来求情,柳常在已经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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