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主动脐橙穿龙袍求操(2 / 2)

绣的五爪金龙的图案已经汗湿。

覃峥低喘着,回吻着他,而后笑道:“朕穿着龙袍做,薛大人是不是很有感觉?欺君犯上的感觉?”

“嗯,奴才还想要弄脏陛下,让陛下身体里灌满奴才的浊精在朝堂上面对文武百官,一边严肃的在朝堂上处理政务,,屁股却难受的坐立难安,浓精从被操的合不拢的骚穴里流出弄脏了龙椅,却还故作镇定的训斥那些没脑子的大臣。”

覃峥臊的面红耳赤:“朕觉着朕不该训斥那些大臣,而是该砍了你这欺君罔上的老家伙。”

“砍了我这个老东西在找个年轻英俊的吗?陛下,是老奴的阳具不够大,不够有劲了吗?”薛鄂起身将身上之人压在身下,抬起对方的大腿,道:“为了我的小命,看来,老奴今天得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陛下了!”

这个自称老奴的家伙满头青丝,年轻俊美,一如当年的模样,下面那根孽根也杀气腾腾,让覃峥又爱又惧。

“也不用太过、呃啊啊……”那一下重重的撞击在前列腺位置,不偏不倚,巨大的快感从脊椎往上直冲脑海,触电般的酥麻感传遍四肢,让他双眼赫然瞪大,瞳孔都涣散了片刻。

这是一具敏感淫荡的身体。

薛鄂的攻势重点放在他的敏感点,他清楚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位置,熟的不得了,攻势又狠又准,覃峥的身体本就很是敏感,又素了那么久,早就饥渴的不行。

此刻,更是直接被按在地上操的“啊啊呃嗯”的叫着。

臀肉因为激烈的动作而被拍打的啪啪做响,淫液在高速的击打中被肏出白沫子圈在薛鄂阴茎根部。

“薛大人、唔、朕错了……哈啊、知错了……轻些、小心孩子……”覃峥的眼圈都红了,带着哭腔,巨大的快感几乎快要吞噬了的理智,龙袍被掀到了胸膛位置,阳具高高翘起,吐露着浊液,弄脏了薛鄂的腹部,也溅射到他自己的龙袍上,后穴也火热的不行,紧紧的绞裹着薛鄂的阳具。

嘴上说着“轻点、不行了”之类的,身体可诚实的很,双腿已经习惯性的缠上了薛鄂的腰部,身体配合着薛鄂的攻势,爽到不行,连心心念念的孩子都暂时被抛到了脑后。

从地上,做到了床上,在做到了浴室。

在短暂的用过午膳以后本应该开始处理政务的覃皇陛下又跟薛大太监滚在了一起,许是久旱逢甘霖,许是今天气氛正好,许是承诺了薛太监的原因。

今天的皇帝陛旷工了一天。

这对于这个励精图治、勤政贤明的覃皇陛下来说可是少有的事。

太极殿内,本应该辅佐皇帝处理政务的太子在大殿内久久没有等到皇帝的身形,心里忐忑不安,脑海里一直浮现的都是早朝时和父皇针锋相对的画面,当时的他热血上头,而冷静后的他,本性较软,而覃皇在他心里积威以深,此时又久久不见其人,故以为是下马威,越发惶恐难安,却又忍不住悲戚。

自觉惹怒了父皇,他跪在殿内,腰杆却挺的笔直,明明怕覃皇怕的不行,却固执的认为自己没错,跪是为人子而惹怒父亲犯了错,而沉默倔强是他为臣子自觉没错的表态。

薛鄂大晚上的一进来就看到跪在太极殿内不知多长时间的太子,小脸惨白惨白的,一副昏昏欲倒,体力不支的模样。

“怎么了这是?”

薛鄂哑然失笑,这傻孩子,莫不是以为他惹怒了覃峥,在这里请罪吧?

想太多了吧,他们那几斤几两的,还没那资格!

覃峥只不过是因为跟他鬼混过了头,旷工了而已。而他俩鬼混,下人又不敢靠近,所以不管太子身边的下人如何打听询问都得不到结果,造成了误会。

“陛下身体不适,所以今天没有处理政务。忘了通知你了,真是抱歉啊太子殿下!”薛鄂说道,他的态度很随意,说着道歉,却完全没有道歉的诚意,那随意妄为的态度就像是故意的。

故意让他跪了一整天,故意在给他下马威,故意在给他难看!因为他今天得罪他了,上奏他了!所以他要给他这个太子爷一点教训!

他怎么敢!他怎可如此放肆!

这个阉狗!

薛鄂看着他眼里的怒火,不甚在意,这小家伙,长的跟少年覃峥有几分相似,可性子太软,却血性,生起气来到是有几分意思。

薛鄂抱着一推奏折,离开的时候在经过太子旁边的时候,故意笑道:“因为我跟陛下关系更为亲密呀!因为陛下更喜爱我呀!”

他小人得志的离开,笑的如同一个奸妄小人。

留下太子殿下,脸色由红到白,由白到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