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在龙床上被操尿孕期身体敏感所有性器官被干的同时高潮(2 / 3)
孩子都生了两个了,但想到产奶还是觉得有些羞辱,他能接受生孩子,甚至想要更多的孩子,但却认为产奶是连很羞辱的事,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心受到了侵害。
他的观念很奇怪,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过女人,就算他被薛鄂操了二十多年,还生育了几个孩子,他也从来以男人自居,忽略他多出来的那个双性器官,不管是身体还是内心他都比绝大多数男人更男人。
生孩子是没有办法的事,受到传统文化的影响和身为帝王的职责,他喜欢多子多孙,因为薛鄂的缘故他不可能跟女人在一起,所以为了传宗接代他只有自己生。他把生孩子当成是一种职责所在,并不排斥,相反由于子嗣稀少极难孕育的原因他还对此事非常热衷,但产奶却让他感觉自己身体彻底变为了女人,很恶心,他很讨厌,也非常讨厌胸前的两坨软肉。
但薛鄂很喜欢。他哺乳期的时候,大多数奶都入了他的口。
有一次甚至还在他给刚满月的小太子让他喂奶的时候,吸上里他另一个乳房,两人一边一个,砸吧砸吧的喝的很香,后来那个畜牲甚至还一边喝奶一边操他,当着小太子的面,让他又气又怒,但又非常刺激非常爽。
他怀里还抱着吃奶的小太子,人却被干的像个妓女一样浪叫,下身流的淫水比他的奶水更充沛。
以前年轻时候的薛鄂那性子可比现在混账太多了,兴致来了完全不顾他的意愿,什么禽兽事都做的出来。有时候性爱就跟强奸似的,虽然到最后他肯定会被操到神志不清,强奸变合奸,但事后吵架甚至是打架肯定是少不了的,有时候吵着打着又滚到了床上。
“想什么呢陛下,你在走神,我现在的技术自己满足不了你了吗?”薛鄂对着他的骚心狠狠一顶,覃峥立刻发出一声惊呼,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身传到四肢百骸,让覃峥气息突然变得极度紊乱,压抑的闷哼吟叫从紧闭的嘴里发出。
“薛卿……唔、呃啊……哈、薛卿……”他被干爽后最喜欢叫着薛鄂的名字,这个假阉人,这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薛鄂依旧一手把玩着他的胸一边吸奶一般的含着他另一个乳头,身下没有停,攻势越发猛,由于孕期薛鄂总是小心温柔,长期被凶狠粗鲁对待的覃峥是很不习惯的,这次终于满足了。甚至想着如果薛鄂喜欢,产奶就产奶吧,他在吸他奶的时候总会化生成禽兽,把他干到欲仙欲死。
“……哈啊……薛卿快些……呃啊、哈、薛卿、不行、轻点……呃、呃、啊啊……薛卿我要受不了了!!”在床上被干到兴头上了覃峥最喜欢叫他的名字,被情欲沾染的沙哑性感的呻吟听着让人耳朵酥麻。
他腰间垫着好几个枕头,肚子比之前要大了一些,已经有了明显的孕肚,腹肌也基本已经软化消失了。
大腿却已经健实有力,紧紧的缠在薛鄂的腰上,承受着薛鄂的强有力的攻势。肉滚如铁似的撞进一次次的撞进身体深处,速度又快又准,在每一次撞进深处时都会磨察经过敏感点。
剧烈的快感让他双手紧扯着床单的手指已经将床单撕裂了几道口子,脖子根都涨的发红,脸上都汗水汗湿了头发,那隐忍又放荡的模样让薛鄂性致勃勃。
薛鄂一边操着他的后穴,一边还用手指插着他的女穴,四根手指成锥形模仿性交在他花穴里进出,剩下的露在外面的大拇指玩弄着他的阴唇阴核,那一坨小小的嫩肉被他玩弄的肿胀不堪,甚至大的超过了阴唇,手指轻轻一碰,指甲在上面轻飘飘的一扫而过,覃峥就被刺激的大叫,身体一阵颤栗,淫水又多吐露了几口。
他的身体越发敏感,皮肤又红又烫,如同一只煮熟的虾,双目已经涣散失了焦距,张着嘴,随着薛鄂的动作而无意识的发出各种声音。
薛鄂知道他快要到高潮了,他一只手依旧在他阴道里插着,另一只手拿着一跟细长的金钗在他女穴尿道里插着。
“薛卿……别玩那个……哈啊……我受不住……我不行了……我会失禁的……”覃峥惊声叫到,夹紧着双腿却依旧阻止不了薛鄂的玩弄,反而令他更加兴奋,动作加快。
“……啊……你这混蛋……薛卿……别玩朕了……哈啊……要尿了……薛啊啊啊!!!!!”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女穴喷出,连同女穴阳具一同双双高潮。
薛鄂继续再接再厉,在他后穴里加速飞操,每一次都重重碾压至他的骚点,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然后将精液都挥洒在他肠道深处,连同薛鄂一起,他的后穴也被干到了高潮。
这种所有地方都同一时间达到高潮射尿的奇景只有在他孕期身体异常敏感,孩子压迫到了膀胱才会出现,让这个男人失控崩溃这件事薛鄂总是乐此不疲。
高潮已经过去,覃峥还已经处于高潮的余韵中,身体不自禁的抽搐着,眼神涣散,大张着嘴,薛鄂一口吻上去,舌头在他口中肆虐着,搅拌着他的唇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滑落,很是淫靡。
他眼神涣散着,水雾朦胧,大喘着粗气,眼角流着生理性泪水,身体感官还依旧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出来,但在薛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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