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涂抹椿药清纯千金成喂奶女郎母狗一样爬向男人胯部求欢/舔男主足慎入(1 / 3)

14涂抹椿药,清纯千金成“喂奶女郎”,母狗一样爬向男人胯部求欢/舔男主足慎入

“啪”地一声,于曦心肝一颤,几乎是被打蒙了:“主、主人……”

虽然刚刚被主人吓了一下,但她实在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来这么一下。

虽然主人真正打她其实就是那么一次,真正把她领回家之后反而一直比较温柔。包括昨天,也只是挑逗不失分寸的一巴掌。

但是听到这声音,她还是忍不住害怕,抬头想去看傅陵川,却又不敢:“主、主人……我,我知道错了……”

初见时的掌掴令她印象太深了,甚至腿都在打抖。

傅陵川的手只是搭在娇小的臀上,不紧不慢地用指尖滑过。

像是在看欣赏自己修长的手指,翻转了一下手掌,才不经意地擦过:“知道错了?那就说说,错在哪里?”

于曦嗫喏了一下,脑海像浆糊一样只有慌乱,回答不上来。

只能努力思索,试图变得清醒:“我、我……我是……”

还没等她想出原因来,“啪”地一声,刚刚惬意翻转着的手掌已经重重地落在了挺翘的臀尖上。

手掌打在肉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偏偏这次傅陵川还没有停,像是在进行什么刑法,重重地一巴掌一巴掌抽打着。

“啪、啪、啪!”

连绵不绝的抽打声响起在安静的房间里,于曦一懵,羊脂玉般的雪臀已经被抽得迅速红肿了起来:“主人……我错了呃呃啊啊啊!我、我不该惹您生气啊啊呃呃呃我错了啊啊啊!”

然而背后的手却没有停,不管她怎样哭嚎,都没有用。

雪白的肉臀被打得又红又肿,留下一道道明显的五指痕迹,像一个五指山,死死地压着柔软的肌肤,肿起印子来。

于曦疼得一抽一抽的,柔软的娇臀都被打得一颤一颤的,结果直到把她打的涕泗横流,两腿踢打不止,男人才停顿了一下:“知道你错在哪里了么?”

男人居高临下,慢条斯理地用一只手帕擦拭着自己的每一根手指。

于曦疼得还没有缓过劲儿来,闻言茫然回望。姣好的面颊挂着晶莹的泪珠,还在睫毛上要掉不掉:“错、错在哪里了?”

屁股上的巴掌印火辣辣地疼,于曦都被打蒙了,本来就没有想明白的问题,更没有想明白了。

直到傅陵川手掌刚刚举起,下一巴掌要下来的时候,她才灵光一闪:“我、我不应该怀疑主人、呃、再也不敢了呃!”

傅陵川的手这才轻柔地落在了她的屁股上,让她以狗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坐在她的腰肢上,轻轻摩挲她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她在轻轻打颤:“那这次该怎么惩罚你?”

“怎……怎么惩罚都可以……呃呃……”

他的手顺着腰肢下滑,手廓深深地陷进了股缝里,被紧紧地夹着,擦在褶皱上,手指在柔软的阴唇上戳弄着,顿时激起了咿咿呀呀、似哭似悦的呜咽声。

……

安静的卧室里,只有清脆的翻书声,和一均匀一急促的呼吸声。

“呜……呜呜……”

口水顺着女孩的唇角流下,她难受地想要吞咽一下唾液,却只让口球滚动了几下,流出了更多的津液,把黑色的口球沾得整个湿漉漉的:“唔、唔唔”

她现在或像是被带上了狗笼头的小狗,一双微长的澄澈眸子水润润的,不再是那个娇美动人的于家大小姐,然而像是一个招人玩弄的淫贱女妓。

干净的眸子里赤裸裸地都是渴望。

好、好痒……

她的身体难耐地轻轻在沙发上翻动着,发出和沙发绒布摩擦的低低吱吱声,可每当那只大手缓慢地抚过她的身体,她就像是平静下来似的安静一会儿,但很快又像是按捺不住地燥热起来。

仔细听去,除了两个人呼吸和翻页的声音之外,还有一件低低的嗡鸣声。

“嗡嗡嗡……”

机械振动声在少女的下半身传来,她跪伏在沙发上,下巴搭在男人的腿上,手臂弯曲交叠长毛狗似的趴着,发丝柔顺地垂在赤裸的脊背上,滑下隐入在白色麻花条纹的露背毛衣里,和阴影一起勾勒出朦胧诱人的曲线。脸贴在男人的腹部,微微低垂,被男人从发顶到耳朵、下颌抚过,偶尔掌心热乎乎地贴在松软的发顶上,才能隐隐窥见一张秀美姣好的纯净面容。

像极了一只等待主人爱抚的贵族犬。

嗡嗡……

突然,她的右腿弹动了一下,她被塞上口球的双唇里溢出咿咿呀呀地低吟来,口水把浅樱色的朱唇沾染得一片粉嫩,滴滴答答黏成一片有人的红:“唔唔、呜呜、唔……”

她的小舌推动口球滚动着想要说什么,两条腻白脂玉的大腿弯曲成膝盖交叠的姿势,对被子一踢一踢地推搡着被子,却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柔软的小腹一缩一缩地,从喉咙里溢出“赫赫”地声音,整个人微微痉挛地在男人的腿上耸动。

好痒、嗯呃好麻,不行了、呃呃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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