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朋友隔着门一边被草一边说话(2 / 3)
了,你也可以告诉她,你在为了她讨好爸爸而已。”
“求求你,不要,抽出来,放过我。”青年脸上爬满泪痕,茶色的眸子像是泡在水中一样透亮,眼尾发红,楚楚可怜的令人心疼。
说话间,脚步声已经走到门口,接着洗手间门的门把手从外面扭动。
清脆的声音令男人身下的青年身体骤然紧绷,被大鸡巴塞满的搔穴在恐惧之下收缩的更紧。
周时御爽的发出一声低喘,口中青年纤细的腰,不顾对方害怕,故意挺了一下夸,坚硬粗大的鸡巴用力破开紧缩起来的肠肉。
“啊……”忽如其来的操干让青年发出一声惊呼,下一秒立刻受惊的紧闭嘴巴。
但让青年松一口气的是洗手间门并没被从外面打开,可他发出的声音却被门外之人听见。
一道惊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余秋,你在里面吗?发生什么事情了?”
青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周时御却在这个时候凶猛的操干起来。
“呜呜呜…不要…别…停…”青年强忍欢愉,小声哀求。
周时御啃咬着他小巧的耳垂,雪白的耳垂被啃咬的变成嫣红色,像是染了胭脂水粉一样。
他沙哑磁性的声音在青年耳边如恶魔的低语:“骚宝贝,爸爸一定满足你,不停下来。”
说着,他再次用力顶胯,鸡巴插入到了最深处,柔软敏感的骚肉被撞击的喷出一股淫水。
“啊…呜呜…”尽管青年紧闭牙关,但被撞击的太狠,声音还是源源不断传出来。
“余秋,你到底在不在,说句话行不行!”门外之人有些不耐烦。
“宝贝,你再不说话,说不定她会踹门进来。”男人故意调笑威胁。
“求…求…你…”尽管知道不可能,可绝望的青年依旧低声哀求。
“求谁?”男人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含着笑意。
余秋身体一僵,已经知道男人心里想法,那种羞耻的称呼根本说不出来,可他不说,男人就各种用大鸡巴用力折磨他。
门外女友的逼迫让余秋不得不妥协,他紧紧闭着眼,纤长眼睫被泪水打湿,红肿的唇中吐出两个字:“爸爸。”
周时御勾起唇,心里却很火大,他看着青年为外面女人妥协,眼底冰寒如霜。
但大鸡巴却缓缓地退出后穴,这让余秋松了口气,可就在天真的以为男人会饶过他的时候,男人却在鸡巴彻底抽出来后,不给青年一点反应时间,用力的操干起来。
“啊——”青年猝不及防大喊了一声。
*
门外。
踩着高跟鞋,穿着裙子,并趁男人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补妆的白雪满脸焦躁和厌恶。
她用力捶打洗手间门:“在里面干嘛不说话,你哑巴了是不是!”
她本来想趁青年不在,好好地和好不容能坐在一起吃饭的爸爸培养一下感情。
却没想到男人也消失不见,她只好以找青年为借口找起了男人。
但没想到卧室和别的地方都不见,终于在这个洗手间听到声音后立刻赶过来,却没想到是余秋。
白雪并没着急离开,因为她肚子里全都是火,需要找个人发泄一下。
向来对她言听计从和性格温柔的余秋,简直是最好的发泄对象。
*
“这么大声,是想让你女朋友知道自己的男友在和自己的爸爸做爱吗?”丝毫没因外面的女人态度和慌张,男人很平静,并故意说着刺激青年的话。
青年格外慌张和恐惧,却偏偏身体因背德的快感骚肠肉紧紧绞着男人的大肉棒,掂在地上的脚趾紧绷气力啊。
“不是的。”青年小声反驳,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因害怕瑟瑟发抖。
可男人却觉得自己快被青年年的骚肠肉被夹的射出来了,他脸上露出兴奋神色,喘着气笑着说;“还说不粗,爸爸的大肉棒都快让你的搔穴给夹射了。”
门外的白雪丝毫不知道自己想找的男人正在和自己最看不上眼的青年做爱,她懒得继续等待,直接发出通告:“你赶快弄完走人,我今天有点事,听到没。”
洗漱间里。
周时御凶狠的抽插大肉棒,每一次被柔软润滑的骚肠肉紧紧吮吸,都毫不客气的破开,骚心被顶撞的不得不再次吐出淫水,将大肉棒弄得湿淋淋的。
噗嗤噗嗤的声音充斥着洗手间,在没有呻吟声音后,这个声音极为明显。
青年身体紧绷,生怕这声音被外面之人听到,他紧咬牙关,可在男人操干下,还是不受快感控制的发出小小的呻吟,像是小猫咪发春一样的细弱甜软。
“说话。”男人喘着粗气,每一次进入都让两个满满当当的囊袋拍打青年屁股,两人撞击的地方早就一片通红。
在男人逼迫下,青年不得不用颤抖的声音回应:“我…啊…知…知道了!!”
破碎的回应着夹杂着隐忍不住的快感,等好不容易说完,额头上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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